二哈和他的白猫师尊肉 第一章
凌尘同样十分好奇。
原始天君反出天庭,这是整个天庭最大的秘密,也是中央星域最大的秘密。
多少年来,都在各大星域之间广为流传。
“这是天庭最大的秘密。”
元不朽瞥了众多土著大帝一眼,“原始天君也并未透露此事。”
“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天庭之中,存在着一个巨大的阴谋,而原始天君正是因为知晓了这个阴谋,这才会反出天庭。”
“阴谋?”
一众原始殿的强者皆吃了一惊。
能够让原始天君出走的阴谋,那恐怕真是天大的阴谋。
到底是什么阴谋?
但是元不朽并没有透露什么具体的信息。
“这阴谋究竟是什么,原始天君并未透露。”
“可能是时机还不够成熟,等到时机成熟之时,原始天君自会告诉我们。”
元不朽道。
众人这才微微点头。
此等阴谋牵扯太大。
他们这个层次,还接触不到。
现在他们的任务,就是要振兴原始殿,在天庭的铁蹄之下存活下来。
……
此时,在那中央星域的核心区域。
这是天庭所在的星系之一。
天庭何其浩瀚壮阔?
其麾下,有着多如牛毛的机构和分支。
横跨了数十个星系。
每一个机构分支,都在不同的星系之中。
在那其中一座巨大的主星上。
一座太古巨城,耸立在了天庭之间,甚至连日月都比这座城池都要小得多,成为了太古巨城的陪衬。
高楼大厦,光宇楼盘,宫殿庭院,湖泊海洋,青天大道,城池楼阁……
各种各样的巨大建筑,都出现在这太古巨城之中。
这座太古巨城,简直就是宇宙的中心,世界的原点,无比地壮阔。
禹州古城的雄伟程度,都比这座太古巨城要差得多。
此地,已经不单纯是一座城池,而是一个国度。
在其中一座巨门的正上方,写着“凌霄天王府”五个大字。
那雄伟的宫殿深处。
“你的意思,居然有人能够击败你们四大天将的联手,而自身却毫发无损,立于不败之地?”
王座之上,盘坐着一位身穿金色龙甲的威严人影,此人,乃是这凌霄天王府的主人,凌霄天王。
乃是天庭之中,实力相当强大的一位天王。
进攻天龙星系土著一事,正是由他负责。
只是现在的他,似乎看上去脸色有些阴沉,显然已是知晓了前线的败报。
心中大为不快。
“没错。”
进攻天龙星系的四位天将中,禹州天将点了点头,道:“那人实力实在是强横,我四人联手竟都奈何不了他,而风轮天将更是被他打碎了肉身,身受重伤。”
“此人的肉身极为强悍,近乎无敌,根据属下的初步推测,此人极有可能,是原始族裔中最为强大的一支血脉——黄金血脉。”
“黄金血脉,居然还有人苟延残喘?”
凌霄天王的眼中陡然泛起了一抹诧异之色。
二哈和他的白猫师尊肉 第二章
邪恶、怨毒、贪婪、不甘….在王离识海之中升腾的这座巨佛散发着各种强烈的情绪,每一种情绪都在他的识海之中形成铺天盖地般的潮汐。
“神识杀伐?”
王离毛骨悚然,他直觉自己根本无法和这种级别的神识潮汐抗衡。
他之前在灰色道殿之中遭遇的那些灰衣修士的神识杀伐,和这种级别的精神念力相比,简直就是小儿科中的小儿科。
但也就在此时,他上气海之中的那盏紫色油灯动了动。
那盏紫色油灯此时给他的感觉,就像是一个至高无上的王者用看着白痴般的目光看了这尊巨佛一眼,那意思像是说,这是我的地盘你也敢撒野?还邪气?你有那尊不死妖尸邪么?你知不知道我是无上的诛邪法宝?
一缕紫色的神火就像是从天外坠落的流星般落入他的识海。
这缕紫色神火落在了这颗巨大的头颅上,然后那些邪恶、怨毒、贪婪、不甘等等诸多强烈的情绪,全部变成了恐惧。
巨佛开始不断恐惧的颤抖,但是它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
它被这一缕紫色神火的元气法则彻底束缚,彻底压制,它就像是一根巨大的蜡烛瞬间融化,然后被这一缕紫色神火瞬间烧尽。
王离一身冷汗。
他不知道自己体内的灰色道殿有没有紫色油灯那样恐怖的诛邪功效,但若是灰色道殿真的没有这种的诛邪功效的话,说不定这一下他就真的完蛋了。
“气机没有错乱?怎么可能!”
大肚头陀的反应绝对不慢。
这块骨片也算是他真正的压箱底法器,是他手中最拿得出手的大杀器!
在万佛寺的一些大能寿终正寝时,他们会设法夺舍,但任何夺舍都有可能产生意外,在夺舍失败的情形下,这些大能只能做出自己对万佛寺的最后贡献,将自己的残魂施展法门变成这样的法器。
这种法器打在一名修士的身上,完全就像是一名强大的佛修要对这名修士进行夺舍,但这种夺舍却是玉石俱焚式的,因为哪怕彻底抹灭了这名修士的神魂,这种夺舍最终也不可能成功。
大肚头陀在万佛寺并不算是修为最为神速的天才修士,但是他的人缘却是极好,尤其很懂得上一代厉害修士的喜好,所以他手上的这件法器,是一名化神期九层的万佛寺大能坐化时留下的法器。
这种法器祭出,就完全像是一名化神期九层的大能对着对方施展夺舍法门。
一二不过三。
在万佛寺,在混乱洲域三十三天的平育天,一直流传着这样的一句老话,犯一次严重错误或许谁都难以避免,犯两次严重错误还能活着,那就真的是已经运气好到极点,但若是还要犯三次近乎同样的严重错误,那这个人肯定就完蛋。
在这白头山地界里,他已经连续犯了三次轻敌的错误。
所以哪怕是面对一名金丹修士,他觉得自己已经根本不能有分毫的失误,哪怕用这样的法器对付王离,可以说是奢侈到了极点,但他无所谓,他觉得一定要先杀死这名小辈再说,否则他觉得一定会有厄运。
一名化神期九层的大能玉石俱焚般的夺舍,怎么都不可能抹灭不了一名金丹修士的神魂,他只觉得哪怕是三圣在金丹期的时候,都不可能抵挡得住这样的杀念夺舍。
然而事实是,他这件法器并没有起效!
这种感觉,就像是他去了最廉价的妓院,花了相当于一千倍最好的妓院头牌的价格,去包里面一个生意最差的妓|女,结果那名妓|女还看了他一眼,说,不行,我看你不上。
这怎么可能!
王离的反应也是极快。
他看了一眼这名大肚头陀便秘般的神色,就顿时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了。
他顿时哈哈一笑,用上了对万夜河一样的招数,“大胖和尚这法器谁给你的啊,骗你的吧,一点用处都没有,光是气息唬人,格老子的,倒是吓了我一身冷汗。”
但大肚头陀的江湖经验毕竟非万夜河所能相比。
王离之前的那一套的确把万夜河骗的不要不要,但却骗不了大肚头陀。
方才那件法器激发时,那种强大的邪念汹涌澎湃的感觉,绝对不可能是假的!
砰!砰!砰!
他身前灵气连续三炸,每一声灵压的爆炸都伴随着玄奥的元气法则的牵扯和大量元气的聚集。
三尊散发着琉璃光泽的金色佛陀瞬间凝成。
这三尊金色佛陀分别手持木鱼、禅鼓、长明灯,虽是元气法则凝聚的灵体,但却是盘坐在虚空之中不断的诵经。
一条条的经文完全凝成实质,就像是金色的锁链一般朝着王离捆缚而去。
与此同时,那十三个金色老蚌也重新化为十三颗金色的珍珠,悬浮在他的身体周围。
二哈和他的白猫师尊肉 第三章
闻言,几位公主、郡主们配合的露出忧虑神色。
她们中,有的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有的是觉得自己父辈兄弟或许能在其中得到利益而窃喜,有的则是害怕自己锦衣玉食的生活受到影响。
只有临安是真心实意的替胞兄担忧、发愁。
怀庆也是真心实意的担忧和发愁,但不是为了永兴帝,而是从更高层次的大局观出发。
“如果此事传扬出去,诸公会不会逼陛下发罪己诏?”
“也有人会趁机指责,是陛下号召捐款惹来祖宗们震怒。那些不满陛下的文武官员有了攻击陛下的理由。”
“陛下刚登基不久,出了这样的事,对他的威望来说是重大打击。”
她们七嘴八舌的议论着,怀庆看见临安的脸,迅速垮了下去,眉头紧皱,忧心忡忡。。
自从永兴帝上位以来,临安对政事愈发上心,大事小事都要关注。
她当然不是突发事业心,开始渴求权力。
以前元景帝在位,她只需要做一个无忧无虑的金丝雀,对于政事,既没必要也没资格参与。
如今永兴帝登基,天灾人祸宛如疾病,折腾着垂垂老矣的王朝。
身为皇帝的胞兄首当其冲,直面这股压力,如屡薄冰。
初登基时,尚有一腔热血励精图治,如今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新君已露疲态。
尤其是王首辅身染疾病,不能再向以前一样彻夜埋头案牍,皇帝的压力更大了。
作为永兴帝的胞妹,临安当然没法像以前那样没心没肺,当一个无忧无虑的公主。
其实说白了,就是永兴帝不能给她安全感,她会时刻为胞兄烦恼、担忧。
元景帝时期,虽然王朝情况也不好,国力日渐下滑,但元景帝是个能压住群臣的帝王。
这时,宦官给长公主奉上一杯热茶。
怀庆随手接过,随意抿了一口,然后,敏锐的察觉到宦官眼里闪过疑惑和诧异。
她微微眯了眯眼,没有任何反应的放下茶盏,淡淡道:
“烫了。”
宦官俯首:“奴婢该死。”
怀庆“嗯”了一声,没有责罚的打算,双手交叉放在小腹,凝神思考起永镇山河庙的问题。
笃笃……..她敲击一下茶几,金枝玉叶们的叽喳声立刻停止。
“会不会是地动?”她问道。
临安摇头:“根据禁军汇报,他们没有察觉到地动。而宫中同样没有地动发生,只有桑泊。”
桑泊离皇宫很近,离禁军营也很近,如果是地动的话,不可能两边都没丝毫察觉。
临安略作犹豫,附耳怀庆,低声道:
“我听赵玄振说,高祖皇帝的雕像裂了。
“镇国剑不见了。”
怀庆瞳孔微微收缩,脸色严肃的盯着她。
临安的鹅蛋脸也很严肃,用力啄一下脑袋。
这样的话,此事多半与监正有关,除监正外,世上没人能随意支配镇国剑……….监正带走了镇国剑,然后永镇山河庙里,祖宗们牌位全摔了,高祖皇帝雕像皲裂………
当下有什么事,需要让监正动用镇国剑?不,未必是给他自己用,以监正的位格,应该不需要镇国剑………
是许七安?!
怀庆脑海里浮现一张风流好色的脸,深吸一口气,她把那张脸驱逐出脑海。
接着,她以出恭为借口(上厕所),离开偏厅,在宽敞安静垂下黄绸帘子的净房里,摘下腰上的香囊,从香囊里取出地书碎片。
【一:镇国剑丢失,诸位可知详情?】
等了片刻,无人回应。
怀庆皱了皱眉,再次传书:
【一:此事事关重大。】
还是没人回应,这不合常理。
【五:镇国剑丢了?那赶紧找呀。】
终于有人回应了,可惜是一只丽娜。
【五:一号,皇宫发生什么大事了?大奉镇国剑不是封在桑泊吗,说丢就丢?那里是桑泊耶。】
【五:镇国剑也能丢,那你们大奉的皇帝要小心了,贼人能偷走镇国剑,也能偷走他的脑袋。】
吧啦吧啦说了一大堆。
不值得和她浪费时间,说不清楚…….怀庆无奈的打出:
【此事容后再说。】
重新把地书碎片收好。
……….
御书房里。
皇族成员齐聚一堂,这里汇集了祖孙三代,有永兴帝的叔公历王,有叔父誉王,也有他的兄弟们。
堂内气氛严肃,一位位穿着常服的王爷,眉头紧锁。
“司天监可有回信?”
“监正没有回复。”
众亲王有些失望、愤怒,又无可奈何,即使是元景帝在位之时,监正也对他,对皇族爱答不理。
“镇国剑呢?”
“镇国剑早在半月前,便被监正取走,此事他知会过朕。”
问答声持续了片刻,亲王郡王们不再说话。
“若不是地动,又是什么原因惹的祖宗震怒?早说了不用召唤捐款,会失人心,陛下偏不听本王劝谏,如今祖宗震怒,唉……..”另一位亲王沉声道。
闻言,众亲王、郡王看一眼永兴帝,默然不语。
祖宗牌位全部摔坏,这是性质非常恶劣的事件。
若是一些世家大族里,发生这样的事,家族可能就要被逼着退位让贤了。
一国之君的性质,决定了它无法轻易换人,但即使这样,众皇族看向永兴帝的目光,也充满了责备和埋怨。
认为他不是一个明君。
短暂的沉默后,头发花白的誉王说道:
“此事,会不会与云州那一脉有关?”
众亲王悚然一惊。
自许七安斩先帝风波后,许平峰现世,与他有关的一切,都已暴露在阳光之下。
朝中重要人物,王朝权力核心的一小撮人,如内阁大学士们,又如这群亲王,知道五百年前那一脉蛰伏在云州,意图谋反。
“誉王的意思是,此事涉及到国运之争?”
“那许平峰是监正大弟子,术士与国运息息相关啊……..”
“对高祖皇帝来说,五百年前那一脉,亦是姬氏子孙……..”
永兴帝越听,脸色越难看。